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畅销小说推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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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失而
  • 更新:2024-05-12 13:1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8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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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推荐《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》,讲述主角程景默于向念的爱恨纠葛,作者“失而”倾心编著中,本站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这穿越成的是什么恶毒角色?男人不爱,孩子不亲,邻居嫌弃。姐原本可是人见人爱、人美心善,穿越反而成了恶毒婆娘。爱咋咋地,姐有知识有文化有背景还貌美,发家致富搞事业才是正事。只是这便宜帅气老公,算了算了,也不爱,离婚好了。“不离,我喜欢你,从很久以前就是。”姐的男人听说姐要离婚,那个训人的军官红了眼眶。那姐“勉为其难”的和他在一起吧。...

《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畅销小说推荐》精彩片段


她的脚又好了一些。


这件事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,她没叫王红香和柳珍推单车,一个人尽量用左脚使力,蹬着单车来到了人民医院门口。

一看时间,九点十七分,耗子已经在这里等着了,耗子将她交给了一个医生。

于向念换上手术衣、戴上帽子和手套,那种久违的感觉回来了,她心底隐隐的兴奋。

医生领着她进了手术室,跟现代的手术室比起来,这个手术室实在太简陋了。

可当她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,她立马就进入了状态。

两小时后,手术圆满完成。

她走出手术室,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平哥和耗子,一贯镇定的平哥眼里露出担忧。

于向念摘下口罩对平哥说,“手术很成功。”

她看到平哥的眼瞬间红了,又很快恢复正常,“耗子,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。”

于向念本就脚疼,又是蹬单车又是站了那么长时间,脚很疼了。

耗子将她带到了一个房间,于向念脱去身上这些东西,坐在椅子上,脚搭在另一把椅子上。

手术室外。

平哥问那个医生,“老何,锐锐怎么样?”

平哥特意让老何做于向念的助手,一是全程看着于向念,二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,她信得过老何。

“手术很成功,锐锐很快就能醒来。”老何一脸钦佩,“你上哪找的专家?我做了二十多年医生,第一次见这种手术,手法熟练、创伤小,就说那伤口缝合技术,啧啧啧!”

平哥激动的问:“锐锐的病治好了?”

老何说:“一周后再做一次全面检查,应该是没问题了。”

平哥一直等到锐锐醒来,又安排好人照顾他,才来到房间找于向念。

此时又过去两个多小时了,她都等得打瞌睡了。

“你被收的货,你来找我的第二天我就弄出来了,一共八百六十一双,我已经处理了。”

于向念一下子来了精神,眼睛瞪得老大。

“剩下的货,你跟耗子交接,我这几天要在医院照顾锐锐。”

“我那板车呢?”于向念问。

那版车可是日化厂借来的。

“也弄出来了,耗子会带你去取。”平哥说,“货可以先运来,但钱我得等锐锐再次检查没问题后,才给你。”

于向念心说,你还真是每一步都算的精精的。

她说:“我的脚不方便,我让人送货,可以吧。”

平哥打量了她好一会儿,“得找放心的人,再出事,我可不管!”

“耗子,下面的事你去安排。”

耗子带着她走出医院,此时早已过了午饭时间,两人都很饿了。

“我们先去吃饭。”耗子说。

耗子骑着单车带着于向念,两人直奔国营饭店。

程景默刚从人民银行走出来,就看见一辆单车疾驰而过。

单车后座坐着的人,他再熟悉不过,可惜没看见前面骑单车的人,看背影是个男人。

程景默目光幽深的看着两人的背影,直到看不见,他攥紧了手中的存折。

耗子请于向念吃的午饭,于向念要给他钱,被他拒绝了。

“你可是锐锐的救命恩人,平哥都得给你面子,我能请你吃饭,那是你给我面子。”

不愧是耗子,嘴巴抹了油,话说的这么溜。

于向念想给小杰带几个肉包子,想起前天才做了肉包子吃,就买了两斤卤肉牛,花去了五块钱。

耗子又带她来了他们的仓库,让她把货运到这里。

从和耗子的闲聊中,于向念知道,平哥几乎掌握着整个南城的黑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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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轨?”程景默皱眉,“什么意思?”

于向念想了想,“就是偷人的意思。”

“到底谁偷人了?”程景默问。

她倒是会恶人先告状!

于向念跟丁云飞的那些流言,他早听说过了,他没当回事,想不到竟是真的!

于向念听出了程景默话里的意思。

是!她这三天是天天把丁云飞约到家里来,可她是有目的的!

她说:“程景默,你放心,我没偷人,更没怀孕!在咱俩婚姻关系续存期间,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家庭的事。但我也要说清楚,不管你和刚才那个吴医生以前是什么关系,既然你结婚了,就要保持距离和分寸!当然,如果你想离婚,我也同意!”

她这几句话说的掷地有声,程景默像是被怔住了,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我答应了你家里人要照顾好你。”

一听这话,于向念更不高兴了,她才不需要这种道德绑架的照顾!

“我不需要谁照顾,我可以自力···”

话没说完,就被人打断了,小杰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:“叔,你回来了!大丫她爹又打她娘了!”

小杰今年七岁,大名方俊杰,是程景默一年前领养的孩子。

小杰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死了,他的父亲又在一年前外出执行任务牺牲了,程景默就领养了他。

原主以前对小杰不好,她刚穿越过来那天,小杰对她很是冷淡和排斥。

这三天里,于向念一直对他示好。

可这小孩,鬼精的不行,东西吃了她的不少,故事也听了很多,可对她还是爱理不理的。

程景默眉头一皱,站起身来跟着小杰出了门,于向念也跟了出去。

不远处的一家人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妇女、小孩,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孩子的哭声。

程景默快步走过去,拨开人群挤进屋里,于向念跟在他的身后也进了屋。

入眼就是地上的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倒着,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衣服的女人,抱头鼠窜,她后面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条裤带,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。

还有两个小女孩头发凌乱的追在身后,哭的满脸是泪,“爹,你别打俺娘。”

于向念一看这场面就来火,她最讨厌家暴和出轨的男人!

程景默两步过去将张连长拦住,一只手擒住他的手,厉声道:“张连长,住手!”

张连长喝了酒,一张脸通红,使劲挣了两下,没挣开,“你让开,今天我非打死这娘们。”

“你什么话好好说,不准动手!”程景默说。

张连长大骂:“这娘们儿前几天刚给了她五块钱,今天又找我要,我天天在外辛苦,她在家里就知道乱花钱!”

张连长媳妇李桂花哭哭啼啼的说:“那五块钱,我买了二十斤米,又买了两斤猪油,哪还剩下什么钱?孩子鞋子都穿破了,我找你要五块钱买给她们一双,怎么了?”

于向念听着李桂花的哭诉,更是火冒。

这他妈什么狗男人?!在自己孩子身上都舍不得花钱!

“你还敢顶嘴?!”张连长猛地一下挣脱程景默的钳制,朝着李桂花冲过来。

李桂花吓得大叫,绕着屋子跑。

一个跑一个追,还有一个程景默也在后面追着。

突然,“哐当”一声,地上掉下半个粗瓷大碗,砸的四分五裂。

现场顿时鸦雀无声。

张连长捂着额头,鲜血从指缝里流出,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于向念。

于向念手里举着另外一半碗,她站的笔直,白皙的小脸上写满愤怒,目光凶狠的看着张连长。

“你不是爱打人吗?那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!”

那些看热闹的妇女小孩都惊住了,连程景默也怔了一下。

于向念今天怎么了?

她以前也知道张连长打媳妇的事,可从不插手,还在家里嘲笑李桂花窝囊!

“你他妈敢打我?!”好一会儿,张连长才反应过来,气势汹汹的抬手要打于向念。

程景默反应很快,一下子就将张连长控制住。

于向念将手里的半个碗摔在地上,眼里燃烧着怒火,“程景默,你放开他,我看他敢不敢动手!他今天要敢动我一下,我让他卷铺盖走人!”

这话把张连长震住了,他还真不敢得罪于向念。

于向念的父亲可是陆军部队的总司令,他要打了她,就别想在部队待了。

张连长的手停在半空,于向念对着张连长骂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有本事上阵杀敌去,在家打女人算什么本事?孩子买双鞋,你都舍不得,你也配当个父亲!”

“你媳妇千里迢迢的从老家跟你来到这里,你给她过的什么日子?她每天任劳任怨的领孩子、洗衣做饭种地打扫卫生,要没她操持家务,你还想吃热乎饭,穿干净的衣服?”

“你能挣点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?!我告诉你,女人也能挣钱,不然你在家做家务,让你媳妇出去挣钱养家,一不高兴就打你一顿!”

这几句话算是说在了在场军属的心坎里。

家里的男人虽不打她们,可也是觉得自己能挣点钱就了不起,回到家就跟个大爷似的使唤她们。

她们远离家人,随军来到这里,不图男人升官发财,只图对她们好一点。

军属们看于向念的目光,在嫌恶害怕中,又多了几分赞同。

于向念没注意大家的目光,她继续说:“我告诉你,我明天就告诉政委,你家暴!你要还敢有下次,我去妇女委员会告你,把你抓去坐牢!”

于向念说的铿锵有力,连在场的家属都被感染了,“对,下次你要再打桂花嫂子,我们都作证,让你坐牢!”

程景默内心震撼,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、目中无人的于向念?

“大家都带着孩子回去吧。”他面上不露声色的说。

众人散去,程景默又对张连长说:“张连长,打媳妇确实是你不对,我明天会向政委报告这件事的。”

以前,张连长打媳妇还有同院的战友出来制止,可次数多了,大家都懒得管,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出来制止。

他以前认为,这是别人家的事,他不想将别人的家事捅到部队里,现在想想,是该给张连长一个教训,不然他总改不掉打媳妇的毛病。


于家顺给程景默撑腰,“程景默,你慢慢说,是不是邱杨又做什么了?”


“于家顺,你少在这里偏袒!”

“你家邱杨什么人,我还不清楚?”

眼看两人又要争起来,赵若竹说:“不然让军区的战士都来看看,他们的领导平日是怎么拌嘴的?”

于家顺和邱大辉各自瞪了一眼对方,同时别开脸。

赵若竹问程景默,“昨天发生什么事了?”

程景默如实讲了昨晚发生的事。

杨芳冷着个脸说:“这跟我们家邱杨有什么关系?”

其实,于向念也认为邱杨被打的有些冤枉。

邱杨也绝对不希望她出事!

可能程景默当时正在气头上,才会一时冲动打了邱杨的。

虽然她觉得邱杨有些怨,但这个时候她还是要站在程景默这边的。

她是邱叔叔和杨阿姨看着长大的,他们把她当成半个女儿,即便她做错了什么,他们生上几天的气,也就不跟她计较了。

可程景默不一样,他们是会真的跟程景默计较的。

“邱叔叔,杨阿姨,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,邱杨也一样,他肯定希望我好好的。但这件事,邱杨还是有推脱不掉的责任的。”

闻言,在场的人脸色各异。

邱大辉和杨芳脸色更冷了,于家顺和赵若竹眉梢扬了扬。

程景默面露惊讶,于向念居然选择帮他?

邱杨给了于向念一个“很好,你厉害”的眼神。

于向念继续说:“昨天,我们从山里回来,我让邱杨顺路把我送回家,可邱杨非得带我去吃饭。到了饭店,我看到杨阿姨和那个姑娘,我才明白邱杨是想拿我做挡箭牌,后来的事杨阿姨都知道了。”

“为了不影响邱杨相亲,我只能走回家。天都黑了,我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,谁知道会遇上坏人。程景默也是心疼我,一时冲动才打的邱杨。”

赵若竹连忙打起圆场,“这件事上,程景默和邱杨都有错。我们做长辈的也别总是插手他们年轻人的事,给他们自己解决。”

于家顺站起来说:“幸好我家念念没出事,不然我毙了你家邱杨都嫌不够!”

邱家知道,于家有多宝贝这个闺女!这件事,要说邱杨没一点关系,也说不过去!

邱大辉脸色讪讪的也站起来,“我先毙了你女婿!”

两人争吵着出去了,赵若竹也扶起杨芳说:“老杨,我们也走吧,给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。”

屋里就剩下四个年轻人。

于向阳说:“小蚯蚓,你得庆幸昨晚我不在场,不然我非打的你入土,让你做只真正的蚯蚓!”

“行了!于向阳,你赶紧走吧!”于向念将程景默和于向阳撵出家门,“你们赶紧回去干工作去!”

她将门关上,笑呵呵的面对邱杨冷冰冰的脸,好声说:“邱杨,你也别觉得委屈,要不是你昨天非得带我进城,我哪会出这种事。”

邱杨气得直摇头,“于向念,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?!我对你怎么样?你扪心自问一下!”

“当年,你说你不想结婚,我就陪你演了一出戏,差点被程景默掐死不说,我爸还以为我真喜欢你,揍了我一顿!后来,我又想办法把你带到国外,我爸差点跟我断绝关系!”

“现在,你是怎么对我的?我相亲让你帮我,你不帮,程景默打我,你还说是我的错!”

于向念自知理亏,她上前递了一杯水给他,“消消气!你就当为了我,忍辱负重一次。你的好,我记着呢!不然,我今天请你吃饭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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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珍附和道:“你要是不收下,那就是看不起我们。”


于向念又想起扔了柳珍给的蒸糕的事了,连忙说:“好好好,我收下,过几天还带你们赚钱!”

柳珍和王红香也没事可做,陪着于向念聊天。

这女人之间一旦坐在一起聊天,三分钟就能八卦出五个人的事。

两个小时后,于向念已经知道了某个嫂子总是犯头疼病,疼起来的时候用头“噔噔蹬”的撞墙。

某个嫂子跟她的丈夫是二婚,她丈夫的前妻生了两个娃留下。

某个嫂子爱占小便宜、某个嫂子吵起架来最厉害、某个嫂子纳的鞋垫最好······

虽然,这些某个嫂子,于向念一个都不认识,可她们的故事,她已经耳熟能详了。

不过听她们聊天,于向念也是有收获的。

柳珍无意间说出来,她七八个月前曾看见过一个男人送吴晓敏回家属院。

那个男人跟吴晓敏差不多岁数,长得文质彬彬的,还戴着一副眼镜,应该也是个知青。

“你这么说,我也想起来的!那个男的个子不高,长的很是白净。”王红香也兴奋的说着,“我也见过他送吴医生回来,那是一年前的事了!”

啧!这就有趣了!

那时候,吴晓敏不是和程景默都谈婚论嫁了吗?

难道她同时和两个男人谈着恋爱?

这么说,程景默也就是个备胎!

他还当吴晓敏是神圣的白月光呢!

于向念都同情程景默了,同情的她想吃几个肉包子,好好高兴一下!

一听于向念想吃肉包子,柳珍和王红香就忙上了,一个剁肉、一个和面。

柳珍还回家从自家小院里拔了一颗大白菜过来,“光用肉作馅儿多浪费啊,做成白菜肉馅儿包子,又好吃又实惠。”

于向念连手都没插上一下,包子就做好了。

整整二十个大包子,摆了一桌子!

家里也没蒸包子的东西,柳珍又把她蒸蒸糕的竹篾拿来。

两人将火烧着,把包子放到锅里蒸着,才各自回家做晚饭。

程景默和小杰回到家时,包子已经蒸熟了,厨房里飘来阵阵肉香。

小杰连吸了几口气,“婶,你会做肉包子?”

于向念嘴角一撇,不屑的样子,“开玩笑!不就是肉包子,小菜一碟!就没有你婶不会做的事!”

程景默紧抿着唇,强忍笑意进了厨房。

吹这么大的牛,也不怕闪着腰!

他已经暗中观察过了,于向念除了番茄鸡蛋面做的拿手外,其它的,还是算了吧!

想起那晚番茄鸡蛋面,程景默还想再吃一次。

柳珍和王红香做的包子真的很香。

小杰吃了两个,程景默吃了三个,于向念本想吃两个,可第二个包子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。

她将剩下的半个包子给程景默吃了。

饭后,于向念让小杰给王红香家送了四个包子,给柳珍家送了五个包子。

程景默这下知道,这些包子是谁做的了!

于向念今天难得没睡懒觉,九点多就起床洗漱打扮。

她皮肤底子好,五官又精致,只是浅浅描了一下眉和眼线,涂了一点口红,就比平日里的她娇媚了三分。

她选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,头发扎成低丸子,眼含笑意的走出家属院。

可惜就是走路一颠一颠的,影响了她的完美形象。

丁云飞一早就在路上等着了,看到于向念,眼睛一亮。

一个多星期不见她,感觉她更漂亮了。


“柳珍,你看芳子快死了!”

于向念寻声看去,只见几个妇女慌成一团,刚才还嘻嘻哈哈的笑着,此时都要哭了。

“芳子,你怎么了?”一妇女惊慌的摇着怀里的女孩,那女孩脸色青紫,嘴巴微张着,痛苦极了。

这不就是住在她家隔壁的柳珍嫂子和她最小的孩子。

“芳子!”柳珍还在不停的摇着,“芳子,你别吓我啊!”

围在周围的妇女个个手足无措,“哎呀!怎么办啊?医院还这么远!这孩子怕是要不行了!”

柳珍一下子就哭起来,“芳子,你别吓娘啊!”

于向念看到这一幕,根本没多想,条件反射的推开众人,挤到小女孩面前。

一看这症状就知道是呼吸道阻塞了,可能这几人忙着聊天,没注意到孩子,孩子都快没气了。

于向念从柳珍怀里抱过孩子,柳珍早就慌了神,只知道哭。

一旁的妇女又急又气的骂道:“你这恶婆娘,要干什么?这时候就别找事了!”

柳珍这时也反应了过来,连忙过来抢孩子。

“要想救她就别动!”于向念一声呵斥,把柳珍吓住了,双手还伸着,真的一动不敢动。

“于···于向念,我告诉你,这是条人命,你要敢做什么,我们去部队告你!”一妇女壮着胆子说。

其他妇女纷纷附和,“就是,我们要告你,别仗着你娘家人就欺负人!”

于向念才懒得管这些人,她面色严肃的看了一眼众人,“都站远一点!”

众妇女嘴里骂着,可身体却很害怕的纷纷退后了两步。

“这恶婆娘良心太歹毒了,芳子才五岁啊!”还有妇女痛心疾首的说着。

于向念抱着孩子,将孩子的后背靠在自己胸前,双手环到孩子的腹前,一手握拳一手成掌,猛地用力按压孩子的腹部。

“嗒”的一声,一颗坚硬的水果糖从孩子嘴里喷出,落在车厢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,接着,就是小女孩“哇”的一声哭声。

众妇女:“···”目瞪口呆!

于向念将孩子还给柳珍嫂子,“孩子吃东西卡住了,以后小心些。”

柳珍抱着孩子又哭起来,母女俩哭成一团,于向念看了众人一眼,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最外面,继续看风景。

众妇女又在窃窃私语。

“这恶婆娘咋知道,芳子是吃东西卡住了?”

“瞎蒙的呗!她这么做,不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。”

“别这么说,要没她,芳子指不定没命了。”

“就是,总归是做了件好事。”

“···”

二十分钟,车子到了街心花园门口停下,大家都下了车。

别的妇女都是两三个的邀约在一起进城买东西,就于向念一个人,她在这里也没个朋友。

她去了百货商店,想买给小杰两套衣服,那孩子穿的裤子都短到脚踝以上了。

逛了一圈,才发现都没有卖成套衣服的。

没办法,只能买布,可多少米的布能缝一套衣服,她也不知道。

现在的售货员都挺高傲的,问她们,她们爱理不理的。

于向念只能买了两种最好的布,花布二块三角一米,的确良三块五角一米,她各买了两米。

拿着买好的布,又来到了原主以前经常做衣服的那家。

现在还不允许私人经商,找人缝套衣服,搞得像是地下党接头一样。

在一条偏僻的巷道里,于向念敲了敲门,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。

小女孩伸出一个头,看了看四周,没人,才问:“你找谁?”

“我找孙大娘。”

小女孩看着于向念拎着的布匹,问:“枯藤老树昏鸦。”

“做条秋裤回家。”

“明月几时有?”

“爱吃猪头肉。”

暗号都对上了,小姑娘才将门打开。

孙大娘一看见于向念就知道生意来了,“姑娘,今天又做什么样的裙子?”

于向念将布放下,比划了一下小杰的体型。

孙大娘将布展开问:“你想做几套?”

“两套,够吗?”

“这么大的孩子做一套衣服,四尺的布就够了,你这各买了六尺,我给你做两套衣服外加两条裤子,小孩子挺费裤子的。”

“行,你看着办!”

于向念付了加工费四块钱,也到快吃午饭的时候了。

她去国营食堂吃了一碗混沌,三角钱一碗,又买了四个肉包子,准备带回去给程景默和小杰吃。

再次来到百货商店,她给小杰买了一双胶鞋,三块钱,买了一双凉鞋,二块三角钱。

又买了十个小碗、十个大碗、五个搪瓷口缸、两个热水壶,一共十块钱,又用糕点票、糖票,外加上两块八角钱买了两斤糕点和两斤大白兔奶糖。

最后,又买了三条卫生带和五包卫生纸,花去了五块钱。

买完这些必需品,现在兜里只剩五块钱了。

想起还要帮白梅买香皂和雪花膏,于向念不怀好意的笑了。

香皂有两种,一种是普通的,要六角钱一块,一种是牛奶香皂,要八角钱一块。雪花膏也有两种,友谊牌的一块五角一包,上海牌的一块八角一包。

于向念让售货员拿了牛奶香皂,上海牌雪花膏。可惜没有更贵的,不然一定要帮她买最贵的。

该买的都买齐了,看着满满一柜台的东西,于向念为难了。

她来的时候还觉得那些妇女背个背篓逛街,挺土的,现在一想,才觉得她们是多么的明智。

“那个,有没有背篓卖?”于向念问售货员。

“没有!”售货员生冷的口气。

那她要怎么带走这些东西?

正着急的四处寻找帮助,就见一个绿色军装的人走进了百货商店。

嘿!这便宜老公出现的还真及时!

不过,这上班时间他来买什么?

程景默并没有注意到于向念,他径直走到了卖烟酒的柜台那里。

于向念跟了过去。

程景默让服务员拿了两瓶酒、两罐茶叶。

那些对她生冷硬气的服务员,对着程景默可是一改态度,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!

程景默买的不是最好的酒和茶叶,但也不便宜,这么两样就花去了三十六块钱。

好家伙,还说自己用不到钱,一出手就是这么多。

“再给我四斤糕点。”

程景默将酒和茶叶装进绳网兜里,转身去拿糕点,差点撞上了于向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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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军区要给程景默一个处分的,怎么到了最后,他反而得到了南部战区的立功奖励!


两人本就对程景默有种危机感,现在这种感觉更是强烈。

艾建国比苏明亮还郁闷。

那天军长提出捕狼的时候,他自告奋勇的提出带队去执行任务,可军长却将这个任务交给了程景默。

如果那天带队捕狼的人是他,那么现在受奖励的人也应该是他!

他这个岁数,才混到团长这个位置,高不成低不就的。

本想努努力,争取再升一两级,他也算是光荣退休了,可一直没机会。

再看程景默,照这么发展下去,不出两三年就得再升一级,到时候,不得取代他?!

程景默回到家里,正在厨房做饭,又听见敲门声。

等他走出厨房时,吴晓敏拎着一块一斤左右的肉已经走进来了。

“程副团长,我买了一点肉给小杰。”

程景默眼神凉凉的,“吴同志,没这个必要。那天的事,于向念没怀疑过谁,你不必天天来我这里探口风。”

程景默刚才突然搞明白吴晓敏这两天的反常。

又是送糕点,又是送肉的,以前她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小杰,还要让他把小杰送走的。

按照于向念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脾气,要是让她怀疑上了吴晓敏,吴晓敏肯定没好果子吃!

吴晓敏脸色一变,拎着肉的手都抖了一下,“程副团长,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
程景默还是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,“你拿着东西回去吧,别再来了。你一个妇女总往我家里跑,对你影响不好。”

“还有,离于向念远点。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很重。

吴晓敏眼红红的,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,“程副团长,我只是关心小杰,来看看他。你要是不愿意我来,我以后不来便是!”

说着,就将手里的肉放在切菜的案板上,捂着脸跑了。

程景默顺手抓起肉,两步就追上了她,“把肉也带走,小杰我们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
吴晓敏眼里含着泪,“程副团长,我们认识这么久,难道连一块肉都得分这么清吗?那我把上次你给我那只兔子,折算成钱给你!”

提到兔子,程景默又想起了于向念非那只兔子不可的事。

吴晓敏接着又说,“是不是于同志跟你说什么?她前两天来卫生所找过我,说我跟她结了梁子。可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!”

程景默眸子敛起,“你没做什么就好,于向念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谁麻烦。”

其实,于向念什么都没跟他说过,是他自己发现的。

那天晚上,他不放心于向念,就跟了出去。

然后,他发现吴晓敏从家属院就鬼鬼祟祟的跟着于向念,一路到了日化厂,又到了黑市。

于向念她们进了黑市后,吴晓敏转身走了。

程景默装作买东西的人,也跟着进了黑市,暗中看着她们。

也就四十分钟左右,公安的就来了。

平哥的人说,那个场子已经很多年没人来管了,于向念才来的第二天,公安的人就来了。

结合吴晓敏这两天总以各种理由来找他,程景默怀疑那晚举报的人就是吴晓敏,她是来探探于向念的态度。

但他现在疑惑的是,于向念是怎么会怀疑上吴晓敏的?

那天晚上,她们四个人一路忙着推车,根本没发现后面跟了人。

吴晓敏抬手擦了擦眼角,“程副团长,你别听于向念瞎说,她就是讨厌我。我啥都没做过,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种针对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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