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本小说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
  • 全本小说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失而
  • 更新:2024-02-01 06:2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3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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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,程景默于向念是作者“失而”笔下的关键人物,精彩桥段值得一看:长了这种犯罪气焰。这些犯罪分子就是知道即便他们作奸犯科,也没人会报警,他们不会受到惩罚,才这么肆无忌惮!”“我没做错什么!我为什么要躲在家里?我出门不是来接受你们指指点点的,我就是要告诉大家,我不丢人!我活的光明磊落。”在一旁听着的军人,都觉得于向念说的对,纷纷的点头,表示赞同。就连那些刚才还在暗地里骂于向念的家属,此时也臊得慌。对啊......

《全本小说震惊!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》精彩片段


小杰也在操场上玩着,看见这情况,拔腿就往家跑。


“谁认,谁不要脸!”冯爱芹说。

女人吵架总喜欢用这句。

于向念要是认了,她就是不要脸,于向念要是不认,那么就代表冯爱芹又没说她,她这么去问,反而失了理。

可于向念向来不按常理出牌,她说:“我认了。那我听听我哪里不要脸了?”

冯爱芹:“···”大庭广众的,让她怎么说得出口那种事!

于向念勾唇嘲讽一笑,“这位嫂子,你都说不出来我哪不要脸,就胡乱骂我,到底谁才不要脸?”

“你!”冯爱芹没好气的说,“你自己做出什么丢人的事,自己不知道?”

“我不知道我做什么丢人的事了,麻烦你说出来给我听听。”

于向念就那么冷漠又挑衅的眼神盯着冯爱芹,冯爱芹觉得自己在家属面前树立的权威,受到了挑战。

她挺了挺胸脯,理直气壮的说:“你被人糟蹋了,不在家里躲着,天天在外面嘚瑟什么?还嫌不够丢人?”

于向念眼皮一掀,眉眼间是愤怒和冰冷。

程景默匆匆赶到时,就看到这样一幅场面。

于向念高昂着头面对众人,她义正辞严的说:“别说我没被糟蹋,就是被人糟蹋了?这是我的错吗?我就不能出门了?你们为什么不去谴责那个施暴的人,反而要再次伤害一个受害人?”

她又看着冯爱芹说:“你同样是一个女性,在同性受到伤害时,你没有关心安慰,甚至没有同情,反而恶意的去辱骂和嘲讽,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?”

冯爱芹被说的怔住了,一向自诩在家属院里最有文化的人,此时竟不知如何回答。

于向念又说:“在你们看来,一个女人被糟蹋了,不仅丢了自己的脸,也丢了家人的脸。她就该足不出户,以泪洗面,甚至应该自寻绝路保存家人脸面。”

“正是你们这种想法,才有那么多女性受了伤害,忍气吞声,有的还被逼上绝路!也正是你们这种想法,间接的助长了这种犯罪气焰。这些犯罪分子就是知道即便他们作奸犯科,也没人会报警,他们不会受到惩罚,才这么肆无忌惮!”

“我没做错什么!我为什么要躲在家里?我出门不是来接受你们指指点点的,我就是要告诉大家,我不丢人!我活的光明磊落。”

在一旁听着的军人,都觉得于向念说的对,纷纷的点头,表示赞同。

就连那些刚才还在暗地里骂于向念的家属,此时也臊得慌。

对啊!明明犯错的是那个坏人,为什么本就受到了伤害的女人,还要被人戳脊梁骨。

程景默看着这个样子的于向念,内心翻滚着惊涛骇浪。

她挺直脊背的站在人群中,身材那么纤细,性格却那么的坚韧。

她脸上还有未消散的划痕,目光无比的坚定,那丰润的红唇一张一合,吐出的字句铿锵有力。

于向念说:“我们女性不该被定义,我们可以温柔可以勇敢,可以相夫教子可以挣钱养家。与其整天说三道四,搬弄是非,倒不如扩张视野做些有意义的事。”

“还有,我们在遇到任何伤害时,不要懦弱,勇敢站出来。只有你勇敢了,才没人敢伤害你,也才能帮助别人避免这样的伤害!”

她说完扫了一眼众人,才看见程景默站在人群后面,目光炙热的看着她。

她刚才讲了那么多话,都是心不跳脸不红的,现在却被他那目光灼得脸微微发烫。


让你爱占便宜!

看着于向念欢快的背影,白梅愤愤的捏了捏裤兜,里面装着一点东西。

于向念从领工资处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了一队长长的队伍从她面前经过。

虽然一夜未睡,可大家的精神十足,昂首挺胸,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前走去。

大家手里还拿着各种装备,裤腿上、鞋子上都是泥土,有些人的身上也是。

与大家的满身尘土相反,于向念穿的又干净又漂亮,白色的翻领的短袖确良衬衫,深蓝色的长裙,衬衫的下摆扎进裙子里,腰身纤细,露出的手臂、小腿白皙,亭亭玉立。

她的头发也不像其他妇女一样扎成两个辫子,而是扎成马尾。不施粉黛的鹅蛋小脸,肤白唇红,那双眼睛亮晶晶的,路过的战士都会忍不住偷瞟上几眼。

于向念站在那里搜寻程景默和于向阳,没几分钟,就看见了那两个熟悉的面孔,程景默走在前面,于向阳在他后面。

两人也看到了她,她笑着对两人挥挥手,于向阳咧嘴一乐,程景默则是没什么表情。

于向念似乎还看到程景默皱了皱眉,不太愿意看见她的样子。

队伍走后,于向念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,白梅则是一直未回来。

今天后勤处的人都忙着,也没人管白梅上不上班。

白梅骑着于向念借给她的单车,进了城。

她没有糖票,狠狠心花了一角三分钱买了一斤白糖,又骑着单车回了部队。

这一来一去,回到部队时,已经是吃午饭时间了。

她们的午饭,一般都是在部队的食堂吃,伙食虽不好,但管饱。

吃完午饭,继续上班。

于向念今天很忙,很多战士来还装备,她要逐一核对签字。

她一个临时工,昨晚没让她来加班,领取装备是其他战士替她登记的,今天归还的工作,要她自己做了。

一直忙到了快下班的时候,刚回到办公室,白梅就抬着一杯水过来了。

“念念,你今天辛苦了,我特意给你泡了一杯糖水,快喝吧。”
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

这么爱占便宜的人,会舍得泡一杯糖水给她喝,这水肯定有问题。

于向念自然是不会喝的,可她一时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推辞过去。

“怎么突然想起喝糖水了?”她开始拖延时间,“你哪儿来的白糖?”

“我昨天拉肚子,今天想喝点糖水,特意去买的。”白梅将手里的搪瓷口缸递到于向念面前。

下班的军号声已经响起,于向念说:“你先放着吧,我手里还有点事,做完再喝。”

“都下班了,明天再做吧,你都忙一天了。”

看着白梅这非喝不可的架势,于向念打算演一出:一下子没站稳,不小心将她手里的糖水打泼了的戏。

正准备演戏呢,丁云飞就大汗淋漓的跑进来了。

于向念一笑,接过白梅手中的口缸,朝丁云飞走过去,“丁大哥,你看你累成这样,白梅特意泡的白糖水,你快喝了。”

“别···”白梅喊了一声又止住了。

丁云飞口渴的不行,接过口缸就将里面的水一口气喝完,“白梅,你这糖水味怪怪的,是不是糖没买好?”

于向念笑的更开心了,“走吧走吧,下班了。”

于向阳今天要过来吃饭,她回家帮着程景默一点。

走到半路,就看见前面的程景默和于向阳,她跟过去,听见于向阳愤愤然的声音。

“程景默,你傻啊!他们说要给你处分,你就受着?”

于向念转身走出办公室,看见门口的程景默和于向阳,狠狠瞪了两人一眼,快步走了。

办公室里,大家面面相觑。

他们以前只听说过于向念娇气任性,没想到跟人理论起来,条理清晰,有理有据的。

这么多人都被她辩的哑口无言!

当然,这件事让程景默承担责任是有些牵强,可总要有人担下这个责!

好一会儿,军长说:“这样,这件事我明天上报陆军总队,让他们决定。”

军长跟于家顺共事过很多年,知道于家顺不会偏袒程景默,可于家顺心疼女儿,他也是知道的。

于向念回到家里,看着两个大男人就来气。

“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窝囊,躲在外面都不敢进去说句话!”

“尤其是你!”她看着程景默,“他们找人背锅,你就背?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!”

她越看越生气,最后摆摆手,“做饭去吧,都饿了!”

程景默进了厨房开始做饭,于向阳怕被骂,也进去帮忙。

程景默烧火、洗锅、放水,开始煮米。

于向阳拿着茄子、小白菜去小院上的水龙头下洗菜,他越想越觉得不对。

三下两下将手里的菜洗完,跑进厨房,压低声音说:“程景默,我妹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?”

程景默正将煮好的米放进甑子里,准备蒸成饭,他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,“别瞎说。”

“啧!”于向阳看着程景默阴沉的脸色,不满道:“我妹喜欢你,你还不高兴了?!”

程景默将甑子放进锅里,又去架火,“她不会喜欢我的。”

于向阳面露愧疚,“她讨厌你是以前的事,都怪我!你们相处这么久,你人好,她是知道的。”

“这些蛤蜊要怎么做?”程景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他一个从小在山村长大的人,十七岁以前都没见过海,根本不会做这些海鲜。

“爆炒,我来做。”于向阳说:“你去院子里摘点辣椒、葱。”

小院里有一小块地,程景默种了三棵辣椒树、两棵番茄树、两棵黄瓜树,还有一小片葱。

一顿饭很快做好了,一大盆爆炒蛤蜊、一碗红烧茄子、一碗番茄炒鸡蛋、一个小白菜汤,还有一甑子掺着玉米碜子的米饭。

四人吃的饱饱的,饭后,于向念砍了一大截香蕉让于向阳送回家。

家里人多,要让每个人都吃上几根香蕉。

于向阳回到家里,向父母讲了今天的事,又赶回部队了。

于家顺吃着女儿送来的香蕉,只觉得幸福无比,“我女儿给的香蕉就是甜!”

赵若竹比于家顺还高兴,“老于啊,我跟你讲,你女儿开窍了,不出几个月,程景默就成你名副其实的女婿啦!”

于家顺轻嗤一声,“那小子,自己受这窝囊气不去讲,还让我女儿出面!”

赵若竹不赞成的摇摇头,“老于啊,你好好想想,程景默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团长,他难道不知道什么该争取,什么该隐忍?他这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!”

这么一提醒,于家顺倒是弄明白了程景默的心思。

程景默作为于家顺的女婿,背地里肯定有人嚼舌根说他靠的是岳父的背景。他这次要是不接受部队的处理,难免会有人找茬,说他仗着岳父的背景,不服从管理。

而且,他要不接受处理,这事肯定得往上报,报到于家顺这里。于家顺肯定会主持公道,这样又免不了招来口舌,说他偏袒女婿。他不想让于家顺为难。

再者,这次处分,领导都心知肚明程景默是背锅的,时候一到,处分一撤,也不影响他的前途。

“猜对了!你请客!”


邱杨不满的嘀嘀咕咕,“这连吃带拿的,也怪好意思!”

两人吃着饭聊天。

于向念问:“是你什么朋友啊?你这么费劲心思的找这种药?”

邱杨说:“上海的,也是公派留学生,我在国外认识的。”

“上海那边的医疗条件算是全国领先的,没检查出是什么病?”

邱杨说:“就说是心脏有问题,以前时不时的心疼。前段时间快不行了,我朋友才急着赶回来的。”

于向念思索了一会儿,还是忍住了那句:不然让你朋友把检查报告寄来,我看看是什么病。

邱杨跟她从小一起长大,她会写几个字他都知道。

邱杨要是知道她会看病做手术,不得怀疑她。

吃过饭,邱杨将于向念送回家属院,此时天已经黑了。

回到家里,程景默正在给小杰读连环画。

小杰最近迷上了连环画,一有时间就缠着他们给他读连环画。

于向念都后悔把这些书从自家带来了。

“我给你们带了红烧鱼和卤鸭,明天你俩热一热就能吃了。”于向念将菜放进碗橱里说。

程景默看了她一眼问:“你们的草药找到了没?”

于向念懒洋洋的靠在一把椅子上,“没有,走了一天的山路,满身是汗,脚都疼了。”

程景默看到于向念的布鞋上沾满了泥,裤腿上也有,浅蓝色的衣服上有好几处印迹,应该是弄到了什么植物汁液。

“复心草,我没听说过,今天我问了好几个战友,也没听说过。你们是不是找错了?”程景默说。

于向念想起了凡则洲。

可她现在又不确定凡则洲和吴晓敏的关系了,没有确切的把握,她也没告诉程景默这个人。

“村里有个知青认识这种草,是他带着我们找的。”她说。

第二天,于向念和邱杨又来到村里知青点,让凡则洲带着他们继续进山找药。

于向念在知青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,再仔细一看时,那背影又不见了。

凡则洲带着邱杨和于向念继续去山里找药。

刚走出知青点不远,就遇到了另一个女知青,她跟凡则洲开起了玩笑。

“凡则洲,还要进山啊?你家晓敏一周才回来一次,都不陪陪?”

凡则洲一脸严肃的说:“肖同志,别总开这些玩笑,让人听了误会。”

“哟,这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?”那个肖同志问。

凡则洲没再理她,带着于向念他们走了。

于向念心里更是疑惑。

这个肖同志开这种玩笑,应该也是知道吴晓敏和凡则洲关系特殊才这么说的。

可凡则洲为什么要否认呢?

接连在山里找了三天,都没找到这种草,于向念和邱杨找的都快绝望了。

这天,凡则洲建议,明天去山崖那边看看,兴许那些背阴的岩石上会有这种草。

邱杨同意了,他看看手表,现在是下午五点,“今天我还有事,就到这吧,明天我们去山崖那边看看。”

两人离开村里,于向念说:“今天时间还早,我不跟你吃饭了,你送我回家。”

她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,也不知道程景默和小杰在家里吃些什么。

今天结束的早,她打算回家跟他们吃顿饭。

邱杨开着车直奔城里,“回家干什么?哥哥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
“我天天跟你上馆子,吃腻了!你送我回家!”

邱杨不停车,“哥哥今天有点事,你帮我一次。”

于向念问他什么事,他又不说。

直到,被带到饭店,于向念才明白是怎么回事!


于向念看着那军绿色的身影,反复的弯腰、直起,将一个个孩子抱上车。

有时会有家属或孩子跟他致谢,他会微微一笑,点点头。

不知道是他父母教育的好,还是部队教育的好,程景默的教养真的很好。

小孩都上去了,程景默又几步跑到于向念和小杰面前,拎起那些东西,“走吧。”

他将东西先放上车,又将小杰抱上去,最后上车拉于向念。

回程的车更挤了,大家都买了东西放到车厢上,几乎是人贴着人。

因为靠车厢两侧的位置没有了,三人站在车厢中间靠后的位置。

程景默扶着小杰,于向念紧紧挨着程景默,手上还拽着他的衣服后摆。

车子一路颠簸,程景默能感觉到于向念的柔软时不时的就蹭着他的手臂,他手臂僵硬,口干舌燥的。

他向旁边挪了挪,没一会儿,于向念又贴上来了,他全身紧绷,汗从两鬓流了下来。

于向念一点都没注意程景默的异样,她只是站不稳,必须要手里扶着一样东西保持稳定。

突然,车子碾过一个大坑,车里的人都惊呼一声,身体都被抛起来。

于向念一下子失去平衡,身体向前扑去。

程景默的身体也偏了一下,可他很快保持住平衡,条件反射的右手扶住小杰,左手揽起于向念的腰,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一片柔软压住。

他的小腹噌的一下,像着了火,他瞬时全身燥热。

很快,他便羞耻的缩回手,拉开两人的距离,又弓了弓身子,收起小腹。

那个点火的人完全没察觉,又拉起他的衣摆,小声抱怨道:“这路也太颠簸了!”

此时的程景默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亲密。

那腰,怎么会这么细,他一个手掌就握住了大半。还有那里,怎么会那么软,还有弹性。

苏明亮政委的媳妇冯爱芹,看见程景默和于向念那黏糊样,就来气!

她以前把自己的侄女吴晓敏介绍给程景默,吴晓敏读过书,又是大城市里来的,在她眼里,两人很是般配。

可两人在谈到婚嫁问题上的时候,谈崩了。

吴晓敏想让程景默把小杰送回老家,让小杰的亲人抚养他,可程景默坚决不同意,两人就这样掰了。

没过三个月,程景默就娶了于向念。

还以为程景默能娶一个对小杰多好的女人呢,可还不是那样,小杰连于向念的一顿饭都吃不上!

在冯爱芹的眼里,程景默就是一个吃软饭的!

不就是嫌弃吴晓敏家里没后台没背景的,娶这么一个恶婆娘,还不是图她家的背景!

冯爱芹看着程景默脚边的那些东西,粮食、油肯定是家里吃的,可居然有大白兔奶糖和麦乳精!

她家男人是政委,她也舍不得买一罐麦乳精吃,她家有三个孩子,她买大白兔奶糖也只舍得买一斤,给孩子解解馋。

这么多奶糖,估计有三斤多了吧!

她才不信于向念舍得给小杰买这些东西,肯定是自己想吃!

“程副团长,你这些东西是给小杰买的吧?”冯爱芹皮笑肉不笑的问。

“嗯。”程景默回。

虽然于向念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没说过是买给小杰的,可他直觉于向念是给小杰买的。

她这段时间对小杰的好,他是看在眼里的。

冯爱芹说:“那你们对小杰可真像亲生的,我们都舍不得给自家孩子买这些吃的,你们舍得给小杰买。”

这个于向念前几天和邱杨跑去上海,昨天回来送他礼物,今天又去找丁云飞联络感情。


像只花蝴蝶一样,穿梭在不同的男人之间!

堂屋里,于向阳正在教育于向念。

什么结了婚就要跟异性保持距离啦、丁云飞哪里比得上程景默啦、家庭要是出了问题会影响程景默啦······吧啦吧啦的,讲了一大堆。

于向念一直都是,“是是是,你说得对。”

程景默做了于向阳爱吃的红烧肉炖土豆、于向念爱吃的青椒肉丝,还有一道凉拌番茄和素炒黄瓜。

于向念早早洗了澡,便窝在自己的房间看书。

那部要翻译的作品,她得先通读两遍,了解整部书的思想和主题,翻译时才能更加准确的表达原著的思想。

白梅家。

自从她被疯子糟蹋了以后,她整日都是躲在房间里,不停的哭,不停的咒骂于向念。

她不敢报警,家里人也不允许她报警。

她父母还警告家里的两个弟弟,这件事谁也不准说出去!

白梅的母亲拍着门,“梅儿,你开门,娘就进来看你一眼。”

等了一会儿没动静,白梅母亲又说:“梅儿,你整天躲着也不是办法,事都出了,得想办法不是?”

还是没动静,白梅的父亲在外面重重的踹了一脚门,“你这个丢人的东西!再不开门,我把门卸了!”

门被打开了一小缝,白梅的母亲跻身进去,看见白梅蓬头垢面的样子,母女俩又抱头痛哭了一番。

“你说你,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呐?哪个挨千刀的要这样害你啊!”白梅的母亲哭诉着。

白梅恨得牙槽都快咬出血。

还能有谁?!

那些人肯定是于向念找来的!

她要杀了于向念!

她要杀了疯子!

白梅的母亲哭着说:“你爹让我告诉你,他要把你嫁给村头的张九幺,让你准备一下,下个月就出嫁。”

白梅一听,哭的更惨烈了,“娘,我不要嫁给他!我死都不嫁!”

她才十八岁,村头的张九幺都四十多岁了,能当她爹了!

而且还克妻,娶了两个老婆都死了,留下三个孩子,父子四人邋遢的要命,头上都长虱子了!

白梅母亲抽抽噎噎的,“你这破了身子的人,还能嫁给谁!”

“我不嫁!我要嫁给丁云飞!除了他,我谁都不嫁!”

白梅母亲说:“我原本也指望你能嫁给那个丁连长,像你姑母一样,住进家属院,再也不用种地割草,天天干农活。可你现在这样子,哪有人会要你!”

白梅紧紧拉着母亲的手,“娘,你跟我爹说说,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我一定会把自己嫁出去的!”

翌日。

于向念回自己家,把她从上海带回来的东西送给父母他们,顺便去找邱杨搜刮一本词典。

进了邱杨家,邱杨说:“我正准备去找你,你就来了。”

于向念在邱杨的书柜上找着词典问,“找我干什么?”

“去村里找凡知青,请他吃顿饭。我们去上海的那段时间,凡知青一个人进山找了复心草,还送了来。门口的警卫不让他进,他让警卫转交给我的,还真是有心了。”

邱杨说着就拿出那根复心草给于向念看,“原来长成这样!”

于向念看着那根草陷入沉思。

通过那几天的接触,她觉得凡则洲不像是对人热情的人,相反,感觉挺冷漠的一个人。

他们都放弃找草药了,他却送来了。

还有,那几天凡则洲天天带着她和邱杨进山,他有没有察觉白梅和疯子在暗中跟着他们的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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