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转瞬即逝。
陆怀州来接我时,整座寺庙已化作焦土。
我蜷缩在断垣边,衣不蔽体,脸上沾着烟灰,指甲缝里嵌着血垢。
“晦气。”他扔来一件大衣。
林桑桑擦肩而过时,在我耳边狠戾的轻声说道,“怎么没烧死你!”
我埋下头,缩在车子后座上瑟瑟发抖。
袖口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,是那些男人的血。
那些男人跪着求饶的样子真有趣。
特别是我拿木槌,一寸寸碾碎他们底下那团烂肉的时候。
都是清修之人,就该六根清净。
真好啊。
现在他们的每根骨头,都碎得和妹妹一样漂亮了。
想起他们在大火中痛苦哀嚎的模样,我无声的笑了。
终于到家了,我刚要迈进玄关,林桑桑的高跟鞋就抵住了门框。
“念念姐,你也太脏了,还是先在院子里处理一下再进来吧!”
“后院的水管还能用,我让人帮你弄。”
她一副温柔贴心的模样,眼里却划过一丝狠毒。
现在正是寒冬,外面院子里滴水成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