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。
可他只是眸光阴冷地看着我,语气轻蔑:
“谭湘,傅家是名门,娶你一个赶尸人已经足够让我颜面扫地,你没有胡闹的资格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清楚,什么压制诅咒,都是你想嫁入傅家找的借口,谎言拙劣得让我恶心!”
爱的时候,我千好万好。
不爱的时候,对我弃如敝履。
我以为只要五年之约结束,我带着儿子回到老宅,就能走过这黄粱一梦。
可现在,我连孩子也没能保住。
这场梦,终究是该醒了。
因为安安的尸体我要带走。
葬礼取消了下葬环节,只有酒店大厅的祭祀。
傅家的亲戚挤满了灵堂,挨个给安安上香叩拜。
却唯独没有傅廷渊的身影。
婆婆气得满脸通红,一下一下给傅廷渊打去电话,嘴里还骂着:
“这孽种,今天我非要叫他过来跪在安安遗照前磕头认罪!”
我知道,她是真正心疼安安。
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。
只是电话一通接一通打去。
傅廷渊始终没有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