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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,他直接穿书正名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如懿乾隆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福富橙子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,甜蜜地笑了。皇上与她青梅竹马,这些年一直冷落她,都是因为忌惮太后,怕她成了太后和后院诸人的活靶子。皇上一片心意,她自然是知道的。现如今皇上保住了姑母一事,不也可以说明皇上心中还是有她的吗?幸好这只是青樱心中所想,弘历不得而知。若是叫弘历知道,非得吐血三升不可。—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哪来那么多表面原因,朕要是真的喜欢你,早就让你当贵妃,让你住进养心殿......
《完整文本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,他直接穿书正名》精彩片段
富察·琅嬅扪心自问,觉得自己算是个良心未泯的人。
她是满洲镶黄旗人,尽管阿玛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可还有大伯和二伯护着她,她不曾受过一天委屈。
如果说大伯和二伯是参天的大树,那额娘就是轻柔的微风。额娘是个传统的女子,教她管家和女红,只为让她以后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。
——琅嬅,你可知道你名字的来历?
——我知道,额娘。“琅嬅福地,女中光华”。
——是的,所以不要让额娘失望,知道吗?
选秀那日母女两人的对话还历历在目。她成功了,当上了四阿哥的福晋,现在四阿哥登基,她又当了皇后,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。
当初的镯子事件,琅嬅本不想的。谁让晞月娇俏,青樱稳重,琅嬅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俩生下孩子,威胁她嫡子的地位,所以她在镯子里放入了零陵香。
因着镯子的事,琅嬅一直对青樱和晞月心中有愧。
晞月一向以琅嬅马首是瞻,是以琅嬅还能多跟晞月亲近亲近,弥补心中的愧疚。可青樱性子孤傲,只跟海兰交好,琅嬅不知该如何弥补她。
也许她应该把贵妃之位给青樱。
可晞月知道了必然会跟她闹的。
琅嬅捏了捏眉心,不敢自己做主,还是决定去找弘历商量一下。
弘历的回答很简单:“贵妃之位给晞月。”
琅嬅愣了一下:“皇上,这恐怕不妥。”
弘历皱眉道:“有何不妥?”
琅嬅道:“青樱妹妹和晞月妹妹同为侧福晋,现在位分却比晞月妹妹低了一阶,只怕她心里要不舒服。”
弘历更不明白了:“她不舒服她的,关你我什么事?”
听着弘历理所当然的语气,琅嬅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也许弘历说得对,她不需要思量那么多,青樱不痛快就不痛快吧,关她什么事……
不对!琅嬅摇了摇头,把不成器的想法从自己脑海中赶了出去。
她乃后宫之主,自然要顾及到所有姐妹。后宫和睦,皇帝才能高兴,国家才会兴旺。
“不如就这样吧,”弘历懒懒道,“青樱封为妃,再赐一个封号,晞月封贵妃,不赐封号,算是给青樱的补偿了。”
琅嬅无奈点头道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于是后宫众人的位分就这样定了下来。
陈婉珍封为婉贵人,黄绮莹封为仪贵人,海兰封为海贵人,苏绿筠封为纯嫔,金玉妍封为嘉嫔,青樱封为娴妃,高晞月封为高贵妃。
后宫众人搬离了宝亲王府,住进了紫禁城。
景仁宫皇后也去了沈阳行宫。
乌拉那拉氏离开那日,青樱特地来为姑母送行。
其实弘历本是不同意她来的,她在养心殿外跪了半个时辰,来往的大臣们对她侧目而视,青樱却岿然不动。弘历终于受不了了,答应了她,让她赶紧回延禧宫去。
晚上阿箬给青樱的膝盖上药,边上药边抱怨道:“小主儿,您这是何苦呢?您看,膝盖都红成这样了。”
青樱笑着摇摇头,“我只是想去送姑母一程。”
阿箬继续抱怨:“皇上也真是的……”
青樱打断阿箬的话,“阿箬,皇上这也是不得已的。嫔妃去送太妃已是于理不合,皇上当然要做个样子出来,何况只是半个时辰,皇上已经很体恤我了。”
阿箬瞠目结舌:“这也叫体恤……?”
“皇上力排众议,保住了姑母,还让她去沈阳养老,我已很感激了。莫要再抱怨皇上了。”
阿箬心里还是不服气,可青樱都这么说了,她也没什么好说的,便只好闭嘴,专心给青樱的膝盖上药。
青樱拂了拂袍子上的褶皱,甜蜜地笑了。皇上与她青梅竹马,这些年一直冷落她,都是因为忌惮太后,怕她成了太后和后院诸人的活靶子。皇上一片心意,她自然是知道的。
现如今皇上保住了姑母一事,不也可以说明皇上心中还是有她的吗?
幸好这只是青樱心中所想,弘历不得而知。若是叫弘历知道,非得吐血三升不可。
—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哪来那么多表面原因,朕要是真的喜欢你,早就让你当贵妃,让你住进养心殿后面的燕禧堂与朕朝夕相伴了!
——一个正常的男人,根本就不会冷落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好吗!
——蚂蚁竞走十年了,你清醒一点!!
又过了几日,乌拉那拉皇后离开了紫禁城。临别前,她去见了弘历,这位紫禁城的帝王。
弘历跟她没什么好说的,只说了几句客套话,就催着她赶紧启程。
乌拉那拉氏走出养心殿。今天的天气很好,晴空万里,秋日的风吹在人脸上舒服极了,不时有几片落叶落下,带着些许秋的萧索。
自从被先帝禁足之后,她这是第一次踏出景仁宫。
青樱早已等在养心殿外,看到她,连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,唤道:“姑母。”
乌拉那拉皇后笑道:“青樱。”
青樱仔细凝睇着姑母的容颜。她真是老了,眼角已经有了细碎的鱼纹,手也粗糙了许多,只是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慈爱。
青樱想起当初第一次进宫见姑母,姑母那时是何等的风光,可如今却真的变成个老妪了。她鼻子发酸,眼前瞬间模糊一片。
“好孩子,你哭什么?”乌拉那拉皇后的语气依然温柔,“姑母终于能出景仁宫了,重获自由,你不为姑母高兴吗?”
青樱连忙擦拭眼泪,点头道:“高兴。”
乌拉那拉氏看着眼前的青樱,她还这么年轻有活力,一如当初的自己。
她虽出了宫,可到底不服钮祜禄太后,一心想于她斗个输赢。可现在已经没机会了,她只能寄希望于青樱身上了。
“青樱,你还记得选秀那日,我跟你说了什么吗?”
“乌拉那拉氏,没有前朝重臣,只有后宫的女人。”
“正是,”乌拉那拉氏点头道,“所以,你要好好在后宫中立足,知道吗?”
青樱只是点头。
乌拉那拉皇后继续说:“弘历如今,对你还有没有情?”
青樱自信地点头:“是有几分。”
乌拉那拉皇后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。既然他对你还有情,还记着一起长大的情谊,你就要仗着这情谊往上爬,当上皇后,知不知道?”
“姑母……”青樱不解道,“您一定要让我当皇后吗?”
“傻孩子,你现如今只是妃位,自然不晓得当皇后有多好。你只要记着姑母的话,一定要往上爬,顶峰的风景比下面好看无数倍!”
“青樱记住了。”
乌拉那拉皇后看着青樱不情不愿的样子,无奈地叹气。真不知道这孩子听进去了几分,但此刻她也没办法了。
“还有,你和高晞月同为侧福晋,高晞月却封了贵妃,你只封了妃。你已经矮了高晞月一头,务必记住这耻辱!”
青樱无奈道:“姑母,这怎么能算耻辱呢?”
乌拉那拉皇后还想再说,一旁的赵德胜却已走了上来,笑道:“您还是快动身吧,晚了宫门可就要落锁了。”
乌拉那拉皇后自知已无法再说什么,最后给了青樱一个勉励的眼神,便带了一众随从,朝着宫门走去。
青樱也跟在一行人身后走到了宫门口。在往外,她就不能踏足了。
青樱对着一旁侍奉的惢心和李玉道:“从北京到沈阳,很有段路程,姑母年纪大了,一路劳累奔波,怎么受得住……”
还未等惢心和李玉答话,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女声:“呦,这不是娴妃娘娘吗?”
“小主儿,这是夫人送来的零陵香,能起避孕之用。”素练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,里面盛着几块香料,香味正幽幽弥漫开来,琅嬅连忙用帕子捂住鼻子,不敢闻这香味。
“我的陪嫁有两只赤金莲花翡翠珠镯,你命人把香料装进里面去,万不可让别人知道。”
素练把盒子盖上,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琅嬅看着素练远去的身影,心中是一片如水的沉静。
她自然知道她这是在做错事,青樱和晞月能为王爷开枝散叶自然是好事,她不该如此善妒。可她必须保证自己安安稳稳地生下嫡子,青樱和晞月的威胁太大,若是她们生下孩子,只会威胁嫡子的地位。
琅嬅握紧手中的帕子,素日温婉和善的脸上,竟也露出了几分决绝。
*
弘历正在书房里写字,听到李玉来报,便问道:“镯子,什么镯子?”
“福晋给两位侧福晋送了镯子,是从她陪嫁里精心挑选的,福晋说,这是府里妻妾和睦的征兆。”
弘历微笑道:“难得福晋有心。”
李玉退出书房,轻轻松了口气。他每次跟王爷相处,都觉得王爷沉着的气势将他压得喘不过气。就好像一个居上位已久的皇帝,在掌控着一切事物。
自从选秀那日以来,王爷的性情便变了许多。从前王爷喜爱青樱格格,可成亲了之后,王爷对青樱格格并不十分热心,反而热衷于控制府内的动向。福晋和两位侧福晋的一举一动王爷全都一清二楚,这控制欲简直让李玉咂舌。
李玉怎么会知道,他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原本的弘历,而是曾在权力之巅站了六十三年的乾隆。
青樱缓缓走到书房门口,向李玉和王钦微微颔首:“李公公,王公公。”
“青福晋,您可是要见王爷?”
“是。”青樱点头道,接过阿箬手中的食盒,“今日暑气太大,我来给王爷送碗冰镇酸梅汤。”
王钦进去通报了一声,喜笑颜开地走了出来:“青福晋,您请吧。”
青樱走进书房,只见弘历正站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写字,并不抬头看她。她行了个蹲礼,“妾身给王爷请安。”
弘历这才抬起头来:“你来了。”
弘历本并不打算让青樱当侧福晋,可碍于天道,不得不去求了一道旨意。
弘历实在是对上辈子的继后无比膈应,连带着对青樱也没有好脸色。可他很快就发现青樱并不跟上辈子的继后一样,至少她现在还是朵懂事的解语花,没有变成“如懿”,他也就暂且放下心结,和青樱好好相处。
日后登基,不要再让她做继后便是,弘历这样想着。
弘历对青樱已经没有了少年的心动,可青樱还是对弘历一往情深。
选秀那日得知姑母出事的消息之后,她只觉得天都塌了,不仅是她的婚事,整个乌拉那拉氏都无法保全。可弘历竟然去求了一道立她为侧福晋的圣旨,青樱惊讶之余又无比感动,原来他真是爱着她的。
如果你爱一个人,就会克服千难万阻,娶她回家。
进了王府之后,两人虽然没有成亲之前的亲密,可青樱只觉弘历更加成熟内敛,心里还是有她的。
“妾身亲手做了冰镇酸梅汤,给王爷去去暑气。”
青樱从食盒里拿出冰盏,轻轻放到了弘历的书桌上。
“虽是冰镇,可妾身不敢用冰,只是新取了井水将茶连壶浸在冰中,取其凉意而已。王爷尝尝吧。”
“嗯,你有心了。”弘历喝了一口,点头称赞,“确实可口。”
弘历放下汤匙,无意中瞥到了青樱腕上带着的镯子,那是一只赤金镯子,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,倒是十分好看,弘历问道:“这便是福晋赏你的镯子?”
青樱讶然道:“王爷竟然知道此事?”
弘历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,“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。”
此时的青樱还不知道,日后的她会深刻地认识到弘历这句话里的深意。
“福晋给我和高姐姐各赏了一支,我和高姐姐都会时刻带着,念着福晋的心意。”
弘历点头道:“正因如此。”
弘历今日心情不错,便让青樱给他研墨。青樱连忙应了,走到桌旁给弘历研墨。
弘历低头,正好看见了青樱带着的护甲,当即便皱起眉,“我看你时时带着护甲,难道这几根指甲就这么金贵?福晋尚且都没有留指甲,你还是把指甲绞了吧。”
青樱听闻此话,当时便怔住了。
弘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,只觉得她的反应十分奇怪。他只不过是让青樱剪个指甲而已,又不是要她的命,她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。
青樱愣了片刻,才低声道:“……妾身只是觉得,护甲是妾身的体面。”
弘历本不想和她多说,可青樱到底是他的侧福晋,日后若是失仪,丢的是他的颜面。弘历耐着性子道:“护甲只是身外之物,体面可不能只从护甲看出来。我和皇阿玛都没有留指甲,你难道觉得我们也活得不体面吗?”
青樱连忙跪下,“妾身不敢。”
“体面看的从来都是内在。心性坚韧者,即使身处脏污之中依然高洁,而那些心性不坚之人,往往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青樱,你可明白?”
弘历此番可真是谆谆教诲了。
青樱眨了眨眼睛,低头道:“妾身明白。”
弘历也不知道青樱到底听进去了多少。他让青樱站了起来,闲聊道:“半月之后便是额娘的寿辰了,皇阿玛让人在宫中排了戏,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给额娘祝寿。”
青樱点头道:“是。”
说罢,她不知想起了什么,用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娇羞目光看了弘历几眼,弘历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无奈道:“又怎么了?”
“王爷可还记得,当初我们初见听的第一场戏,是《墙头马上》?”
弘历在原身的记忆里找了半天,才找出了这么一段,他点了点头,随口道:“记得,怎么了?”
“墙头马上遥相顾,一见知君即断肠。”青樱的目光带着留恋,“我们年少时的誓言…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弘历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她,“我们难道就没有别的誓言了吗?你不要总是说这一句啊。”
“对了,”琅嬅回过头去嘱咐莲心,“皇上半月前让我给他做个鹿羔荷包,我已经做好了,你去取了给王公公吧。”
说罢,她走回了内殿。
王钦恭恭敬敬地等在外殿,见莲心取了盒子出来之后,他连忙接过,还在莲心手上摸了一把。
莲心的手像触了电一样收了回来。
素练正在内殿里修剪花枝,见莲心失落地走了进来,奇道:“怎么了?一脸闷闷不乐的。”
莲心委屈得很:“御前的王钦公公,每回来都对我动手动脚的。”
素练闻言,惊讶得瞪大了眼睛,“他竟然干这事?胆子也太大了。”
她又想了想,放下手中的剪刀,安抚地拍了拍莲心的肩:“你别跟他计较,咱们是长春宫的人,他还能把你怎么着。”
莲心闻言,稍微安了心,点了点头。
*
晚上。
素练在寝殿里守着,莲心便站在廊下,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王钦这个没脸没皮的,竟然看上她了,那副猥琐的样子可真是令人作呕。
虽然白日里素练说不必理会,可莲心还是觉得恶心,光是想到王钦那张笑得像核桃一样的脸,她就觉得浑身不适。
“莲心姑娘,你在想什么呢?”
莲心抬头看去,只见赵德胜站在她身前。她下意识地向殿内瞟了一眼,又摇摇头,“没什么,多谢赵公公关怀。”
赵德胜眼珠转了转。今日他在殿外当值,里面服侍的是王钦……
赵德胜笑道:“莲心姑娘,我昨晚听了一件奇事,你要不要听?”
“赵公公不妨说说。”
“在前朝的时候,时常有宫女和太监对食的事情,据说就连那大名鼎鼎的九千岁,也是有对食的,你说这奇不奇怪。明明都是服侍主子的人,竟也产生了作伴的心思。”
莲心勉强挤出笑容:“深宫寂寞,互相陪伴也是有的。”
赵德胜接着说:“据说前朝有个皇帝,身边有个得宠的太监,看上了皇后的宫女,去请皇上给他们俩结对食,你猜那皇帝怎么说?皇帝把太监大骂一顿,说人家好好的,你去招惹人家做什么,连皇后身边的宫女也敢觊觎。”
莲心听得入神:“竟有此事……”
“是呀,那宫女是皇后身边的,比一般的奴才尊贵,那太监竟然有觊觎之心,可真是太荒唐了。”
赵德胜说罢,便走开了,只留莲心一人若有所思。
弘历和琅嬅用完晚膳,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便去安顿了。
弘历低头看着琅嬅为他解外衣的扣子,随口道:“今晚的那道燕窝鸡丝不错。”
琅嬅点头道:“怪不得皇上比平日多进了些。”
“你带的几道小食也不错,”弘历看着琅嬅,“白答应进宫之后,和你们相处还和睦吗?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吧?”
“白答应年纪小,我们只当她是妹妹,怎么会为难她呢?皇上放心吧。”
弘历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”
两人上床安顿后,寝殿里的宫人都退了出去。莲心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殿,一转身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。
莲心吓了一跳,定睛看去,只见王钦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后。
莲心勉强笑道:“王公公,你站这儿怎么也不出声啊。”
王钦笑得猥琐:“别叫公公,叫哥哥多好啊。”
莲心连忙离王钦远了点,端详四周,慌乱道:“今晚不是赵公公当值吗?王公公还是赶紧喊赵公公出来吧。”
王钦伸手就要朝莲心身上摸:“他算个什么东西,早就被我赶走了。莲心,你让我……”